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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的心也被這麼揉安分了,他靠在斯戮身邊和他一起烤火,全身都暖乎過來後,他想起了件事,立馬起身將庫存的一部分鱗片、乾草和獸皮拿出來,然後比了比自己的鞋,對斯戮認真道:“我要做皮靴!”
男人眨眨眼睛,似乎不知道他口中“皮靴”的含義。
“我是這麼想的,用獸皮做裏子,鱗片縫在最外層,然後在鞋底中間墊一些乾草納上,對了,裏面也可以加一些綿羊毛,更加暖和……不過用那個阿文婆婆的針縫縫被子我還可以,但納鞋底,對我來講有點難,針線活我又沒有嚕嚕好……所以鞋底就交給你了!”說着,他就又過去把針線包和一部分材料放在男人手裏,然後比劃着獸等材料教他具體的步驟。
他只說了一遍,斯戮就利落地在他旁邊動手開始縫製,一針一線無比嫺熟。
儘管已經習慣了他的能幹,但是看他如此精準無誤地將自己表達出的東西做出雛形,賀言還是小小地驚豔了一把,之後只看了幾眼就開始製作自己負責的鞋面部分……
兩人就坐在在一起做起了手工。
接近中午時,賀言突然打了個噴嚏,過了會兒,當他無意地掃過高處那兩個窗洞時,纔想起來那裏一直沒堵住,所以室內是一直通風的。
“……”他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腦門上。
男人登時看向他,眉頭一蹙,手上的東西都沒放下,伸手揪住他的手腕。
“哎呀你不知道!”賀言起身道,“火燒了這麼久,我居然忘了堵窗洞,這不等於開着空調開窗戶嗎?我真是太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