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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能將南方部落帶來的麻線拿出一部分,扯成一段一段的當做牙線,配合之前那些東西一起用。
此時,先一步清理完的賀言兩手插在袖子裏等斯戮。
儘管斯戮是這裏土生土長的猙析獸,但每次清洗口腔都會十分認真細緻。
賀言一面欣慰,一面想起人類兒童剛學會刷牙時的那種狀態——前世他一個教練家的孩子就是這樣,自從學會刷牙後,因爲洗手檯上不去,每天就會拿着小牙刷對着小盆刷,能刷將近十分鐘,那種認真與癡迷,跟眼前的男人竟有着幾分詭異的相似。
賀言笑了笑,便開始欣賞夜下的雪景,最後不知不覺將視線移到泉眼附近的植物上。
那是一種類似四季青的植物,根莖很細,上面壓了一層白雪,雪下的葉子依舊是翠綠的,月光下,綠映着白,倒是賞心悅目。
賀言準備一會兒帶回一點兒插在牀頭上當裝飾品,便伸手摺下一枝。
被折斷的地方卻發出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味道,與南方部落那種疑似薄荷的葉子味道十分相似。
賀言一愣,他先以爲自己找到了這個世界的薄荷,心裏一喜,立馬可將葉子扯下來咬了幾口求證,結果完全不是同一種味道。
他有些失望,這說明那味道只來自這種植物枝莖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