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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順手往東北方向一指:日本現在國內正亂着呢。各大城市裏打砸搶的暴亂不絕,雖然軍隊竭力鎮着,但是零星的小衝突依然不絕,這個時候嘛……
老哨子立刻一個激靈。得了!我老哨子做了一輩子走私生意,都是進口來着,這會兒終於要做出口了?立刻和日本方面熟悉的“客戶”開始聯繫了。
而陳瀟倒是也合作,沒有給衆走私販子找麻煩,在海上享受足了大爺的待遇,一到了岸,就立刻很合作的表示要走人了。
雙方算是相安無事,這些天在船上,喫蝦醬喫的也很爽,陳瀟要離開的時候,衆多走私販子差點感動得就哭了。而且主動乖乖的給陳瀟湊了一份路費出來——多新鮮啊!當初在那條日本軍艦上找到這位大爺,人家可是光着身子,身上一個硬幣都沒有呢。
手裏拿了一疊花花綠綠的鈔票,陳瀟也沒拒絕,很高興的笑納了,他大概點了點面額,整一萬。
雙方友好告別之後,陳瀟離開了碼頭港口,附近的這個小鎮子裏住的人,基本上都是靠海喫飯的,陳瀟找了一輛車,到了附近的一個城市裏,又轉乘了長途巴士,最後輾轉來到了福州市,然後他就不知道該上哪兒了。
記憶依然沒有恢復,陳瀟不知道自己是誰,家在哪兒。
更鬱悶的是,在小城市隨便找個旅館就能住下了,在大城市裏,稍微好一點的酒店,都要登記身份證——陳瀟現在哪兒有這東西啊?人都是那幫走私販子從海上揀回來的,光着身子回來的呢。
最後一想,乾脆,也別住了,直奔火車站——他沒去飛機場,雖然錢是夠的了,但是坐飛機要登記身份。
在火車站,站在售票廳門口看着屏幕上的班次表,看了足足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