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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什么？”
“这里刚盖的时候，宣传的是新三中的学区房。后来盖好了之后，新三中不搬到这边来了，反而搬去海阳区那边了，所以这房子你说谁买？”
杨鸣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包工头越说越起劲，滔滔不绝地抱怨了一通这个小区的种种问题。
告别了健谈的包工头，杨鸣回到白溪身边，两人继续在小区里漫步。
经过一排排空荡荡的楼房，杨鸣突然问道：“你觉得这里的实际入住率有多少？”
白溪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说：“看这情况……可能也就百分之二十左右吧？”
杨鸣轻轻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百分之二十都算高的了。我估计，实际入住率恐怕连百分之五都不到。”
白溪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这么低？”
杨鸣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真相藏在细节里。我们得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才能看清全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