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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師尊,這是在天外天。”柳敘白刻意四下張望了一下,生怕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但轉念一想,自己好像沒有做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幹嘛這麼小心翼翼?都是讓沈凜搞得自己有點神經衰弱。
他看了一眼還扯着他衣袖不放的沈凜,滿眼盡是無奈,爲什麼這麼大了還是這麼粘人?“罷了罷了,先回清規峯吧。”
柳敘白甩了甩衣袖示意沈凜不要再糾纏了,沈凜聽到他妥協,立刻也鬆了手,乖乖跟在他後面走着。
柳敘白心中有些發憷,這孩子如果再和自己保持這樣的說話方式,自己遲早得被他嚇死,每一次沈凜有意無意的撒嬌,都會讓他不寒而慄。
他並不是討厭沈凜與他親近,而是他知道沈凜因爲從小不被人關照,受盡委屈,所以格外的依靠自己信任自己。但沈凜似乎不太能明辨自己的感情傾向,柳敘白總是擔心他將心意用錯了地方。
柳敘白在沉思的時候,沈凜一直默默的注視着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靜的看着他了,雖說一直生活在清規峯,但是他能單獨與柳敘白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他和其他冷涼閣弟子終日在外忙碌。
柳敘白雖然看似清閒,但是總是要明裏暗裏防着遊青硯出陰招,亦是心累的很,這些沈凜都看在眼中。他原本從彥州連夜回來就有些身心俱疲,但是與柳敘白在一起的時光得來不易,他不想就這樣錯過。
等回到清規峯,柳敘白讓沈凜先去後堂用晚膳,然後到後山的太虛劍坪來找自己。
待沈凜走後,他一人來到太虛劍坪,坐在旁邊休息的石凳之上,身旁的石臺留有一道利刃劃出的刻痕,往事一幕幕重現於腦海中,他依稀記得這是當年他在冷涼閣第一次使用扶光劍留下的痕跡,那一日剛好白玉京將扶光劍交還給他,那時他還不能完全駕馭扶光劍的力量,他隨手一揮,便將一旁石凳激了個粉碎,而石桌之上也留下深深的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