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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環君可是想到了什麼?”沈凜見柳敘白思慮重重,便發聲問道,柳敘白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他聽後,沈凜便也開始順着這個思路往下推演。
“方纔與這位忍冬師兄交手,他的槍法中盡是正氣之意,唯獨最後一擊,與他本人的武學招式甚是相異,脫槍擲投原本就是破釜沉舟的打法,只是切磋的話,未免殺氣太大了。”
“他與你之間實力差距本來就有些大,若不使出這種傷敵一百自損八千的招式,又怎能逼得你使用魔宗之力呢?”柳敘白緩緩道。
遊青硯居然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嗎?開始可以繞過他直接針對沈凜了,柳敘白心中有些不安,因爲他最初對遊青硯的判斷只是認爲他想趁白玉京閉關,自己專權獨政,柳敘白本人對權力毫無興趣,所以也從未和遊青硯爭過什麼,一直都是任由遊青硯安排,但遊青硯似乎總有些想要將他處置而後快的意思,總是一步一步地在向他的底線遊移。
也許,遊青硯的目的從來都不只是想做九闕城的主人這麼簡單,他可以容忍宛鬱藍城的無禮,亦可不理凌靈的冷漠,但是他獨獨容不下自己,柳敘白想到此處心中一擰,爲什麼突然之間又多了一股不容他於世的力量。
不知道有關遊青硯的信息查的如何了,柳敘白心想,這些年他陸陸續續派出了很多人去南海探查,但都無功而返,遊青硯做事太過謹慎,當初跟隨他去南海的人身邊除了忍冬,幾乎都已查無蹤跡,柳敘白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這麼多年物是人非,那麼現在的遊青硯還是不是當初的遊青硯?
這個想法產生後,柳敘白心中竟有些後怕,因爲他意識到,這麼多年遊青硯與九闕城的聯繫一直都是靠飛鳶傳信,並沒有人真的去南海看過遊青硯是否安好,之前只是認爲他有些性情變化,所以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但是以現在他的行事方式來說,簡直如同換了一個人,那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遊青硯?
“你今天專程來蒼羽峯是做什麼?”柳敘白詢問起沈凜,他接到月御消息馬上就趕來,還沒來的及問沈凜的情況。
“嗯……”沈凜有些猶豫了,畢竟他不好直言告訴柳敘白自己是探查他以前的事情,於是換了個說法“今日太虛劍評之時,遊師伯正好在清規峯,便與我說起了劍訣由來,後來便邀我上蒼羽峯與他探討劍訣奧義,所以我便來了。”
“下次不要這麼魯莽了,遊青硯是什麼人你我都清楚,爲師可不是每一次都能來的這麼及時。”柳敘白輕笑道,聽到柳敘白並沒有責怪自己,沈凜立刻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扯着柳敘白衣袖連聲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