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琉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滿意也沒所謂,反正不是和你商量。”沈凜起身走到遲人梟身邊將他踢倒,微笑着對商瓷說道“一會施完刑,還煩勞商瓷聖君將他的屍身掛到熒惑魔宮的宮宇外牆之上,有他做例,我看誰還敢造次。”然後他又在商瓷身邊多說了一句“你若再想打柳敘白的主意,下次就不是革職這麼簡單的事情了,收起你的心思。”
廣晴然那邊還沒有結束,外廳的血腥氣太重,沈凜拉着將離走到院子內透透氣,將離把柳敘白之前視爲比他生命還重要的玉骨折扇遞給沈凜。
沈凜輕輕的將摺扇展開,原本的白色扇面已經被血水泡的泛紅,清新淡雅的雲山垂柳圖此刻顯得分外可怖,將離嘆息了一聲對他說道:“琅環昏迷之前,他一直護着這柄扇子,說是你畫的。”
“他可還曾說了什麼?”沈凜指尖輕撫着扇面上的圖案,將離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柳敘白最後的話,他有些說不出口,經歷了這麼一劫,他知道沈凜心裏還是放不下柳敘白,但若是如實相告,只怕沈凜又會多想。
“還有什麼是我承受不住的,說吧。”沈凜催促着將離答話,將離猶豫再三後,小聲的說道:“琅環說,別救他了。”
你就那麼想死嗎柳敘白?沈凜心中的怒火突然又被點燃,寧可選擇死都不願意再看自己一眼,他一把將摺扇合起,既然不想見自己,那爲什麼又要拼死保下這摺扇,他要等柳敘白醒來問清楚,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引的他如此厭惡。
主屋的門突然打開,少女輕聲的喚二人進去,廣晴然擦拭着手上的血跡,將最後一根銀針從柳敘白的體內抽出,然後向沈凜說道:“這位仙師的情況不太好,我已盡了全力,他傷的實在太重了,能不能醒來,全看天意了。”
“他傷勢如何?”沈凜坐在牀邊問道。
“外傷的話,較爲嚴重的是肩骨和肋骨的貫穿傷,骨頭碎裂嚴重,幾乎已經沒有完全復原的可能,即便能活下來也恐怕再不能用劍了,皮肉傷的話多養些日子便也無礙了,但是……”廣晴然伸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顯然剛纔的治療十分喫力。
“他體內還有很多看不到的傷,比如這個。”廣晴然把剛剛取出的銀針遞給沈凜,“像這樣的針,不知道還有多少,深入表皮的我已經取出,但是還有一些細小的殘留在他的血管之中,他失血過多,不能貿然下刀,只能他好一些再以內力逼出,現在最頭疼的是,這位仙師似乎還被迫吞了不少這樣的銀針,如果要現在全數取出,就得下刀開膛,他的身體恐怕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傷害,只能是想辦法催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