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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君上。”容城倩從外面跑了進來,她見房間裏的三人都面色沉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蹦蹦跳跳的走到沈凜面前,然後輕聲說道:“外面有個漂亮哥哥說是你請他來的,要不要放他進來。”
是宛鬱藍城?沈凜聽到這個終於提起了一絲精神,他連忙叫容城倩去請人進來,自己則走出門去迎接,那一抹熟悉的天水碧色很快便出現在了他的視野當中。
宛鬱藍城原本因爲柳敘白的失蹤而焦心不已,一直和凌靈守在紫霞山未曾離去,好不容易今天收到了沈凜的飛鳶傳信,但是一打開信件心又涼了半截,信上清晰的寫明瞭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包括沈凜的迴歸正身還有柳敘白的受難。
宛鬱藍城見到沈凜的時候,沒有與他多說一句,直接將手中的匕首橫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神中滿是怒氣,將離見此想上前來阻止,身邊的長刀已出鞘一半,沈凜抬手製止了他的舉動,然後衝着宛鬱藍城輕聲喚道:“宛鬱師叔。”
“你還有臉叫我師叔?”宛鬱藍城的匕首逐漸逼近,冰冷的利刃緊貼在沈凜的喉管之上,“你在九闕城言之鑿鑿說要保護師兄,如今在魔宗,你居然讓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見沈凜沒有辯駁,宛鬱藍城怒意更勝,手中的匕首已經在沈凜的脖子上壓出一條血痕。
“師叔若要怪罪,也請先看了琅環君的情況再說,我可以等,他等不了。”沈凜一把握住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鋒利的刃面將他的手掌割裂開來,血水順着手心淌落,他逐漸攥緊匕首,任由傷口加深。宛鬱藍城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後鬆開了匕首,轉身進了屋子。
他一進門便看到了廣晴然,於是挑眉問道:“廣晴然?你怎麼在這裏?”廣晴然看到宛鬱藍城臉上反而揚起笑意,他立刻向宛鬱藍城欠身行禮,徐徐說道:“宛鬱大哥,許久不見。”宛鬱藍城顧不得和廣晴然寒暄,馬上走到牀前,詢問起柳敘白的情況。
廣晴然一一解說後,宛鬱藍城面色鐵青,柳敘白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他見過最嚴重的一次,這種棘手的傷情讓他一時間也沒有很好的應對之策,廣晴然已經將能做的都做了,他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方法讓柳敘白恢復如初,想到這個宛鬱藍城就心疼,柳敘白那麼一個溫柔和煦的人,爲什麼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我救不了。”宛鬱藍城的話裏略有賭氣的意思,但這卻讓一旁的沈凜心急不已,若是宛鬱藍城也沒有方法,那這世間恐怕就再也沒有人能將他治好了,他馬上走過來懇求道:“宛鬱師叔,可否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