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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凜昏迷期間,依稀聽到了柳敘白的聲音,但是無論如何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他掙扎着從夢境中脫離,睜眼的瞬間,頭疼欲裂,背脊後傳來的陣痛讓他放緩了起身動作,臉頰上的微溼讓他不由的用手去輕撫,他將衣衫扣好,卻發覺胸口的衣服也有些溼潤,心裏不知爲何有點失落,他四下尋找着柳敘白的身影,但房間中空無一人。
該不會……沈凜恍然意識到柳敘白可能自己去封印寒鴉隧境了,便不顧自己身後的疼痛向着門外走去,他剛一開門,正好撞上走進來的柳敘白,“誒呦!”柳敘白似乎也沒有想到他這個時候醒來,正撫揉着自己被撞痛的額頭。
“琅環君,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可有撞傷?快讓我瞧瞧。”看到柳敘白還在,沈凜心口的石頭終於落下,趕忙替柳敘白輕揉着額頂,柳敘白抬眼看着他,眼中有些欣喜,然後微笑着說道:“我沒事。”
沈凜不知爲何,這一瞬間心中卻莫名的擰痛起來,不安的躁動令他心律不齊,彷彿遺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柳敘白看他身體似乎還未康復,便扶着他進了屋,安頓他坐下,沈凜卻急忙抓住他的手腕道:“琅環君,我昏迷期間,可有發生什麼嗎?”
“沒有,一切正常。”柳敘白的口吻平淡至極,但沈凜卻有些半信半疑,他湊近柳敘白身邊,然後再次詢問:“當真?琅環君確定?”柳敘白轉向他,風輕雲淡的笑道:“當真,你且將心放在肚子裏,這幾日一切安好。”
哪裏不太對?沈凜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事物的變化,但是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裏的問題,柳敘白雖然還是原有的風輕雲淡,可自己卻感知不到他平日身上的親和感,相反,湧上心頭的竟然是一股不知名的恐懼。
柳敘白見沈凜眉頭緊鎖,便將手搭在他的手上說道:“餓不餓,這幾天你水米未進,我去給你準備些食物可好?”說完便準備起身去張羅,但沈凜此刻的不安已達到頂峯,他一把將柳敘白抱住,“你別走,留下來陪我。”
柳敘白沒料到他突然有這樣的舉動,於是便停下了步伐,緩言安慰道:“好,我不走我不走,你身體未愈,先躺回去休息好不好?”在柳敘白的半哄半勸之下,沈凜才重新又躺回牀上,他拉着柳敘白的手,但心中的不安卻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反而越發的強烈。
柳敘白坐在窗沿,用手指輕輕的蹭撫着他的臉,手有意無意的在他的下頜處撩撥着,然後緩慢的在他衣衫的薄弱之處按揉,若放在其他時間,沈凜肯定會馬上給出反饋,但是看着眼前的柳敘白,他不知爲何完全提不起興趣。
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自己傷勢過重傷到根本了嗎?沈凜開始胡思亂想,他可不是什麼君子,對於柳敘白這種有意無意的挑逗,他是不可能沒有波瀾的,但是爲了不讓柳敘白感到失落,他牽住柳敘白的手腕,一把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