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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去!”沈凜很是強勢將柳敘白拽了回來,而後緊緊的鎖在臂膀之內讓他無法動彈,“怎麼,琅環君更喜歡他多一點兒?穿成這樣就要迫不及待去見他?”
嘖,這話讓沈凜說的,柳敘白啞然失笑,好像自己娶多少個侍妾,挨着房的臨幸一樣,一股子酸醋味嗆的人都睜不開眼睛,“沒完沒了,我又不是去見別人,怎麼越說越沒個正行了?”
“不行,就是不許去,陪我躺着,我累了。”沈凜雙臂用力,直接將柳敘白抱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將柳敘白又拖回了牀上,只是睡覺柳敘白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可是沈凜的手卻一直很是不安分在他身上亂竄,但沒有任何過界的行爲。
若是沈凜直接說想要做點什麼,柳敘白反倒是心安不少,但這種一邊撩撥一邊卻又沒有什麼作爲的樣子,令柳敘白難受不已,這不是活生生的在折磨他嗎?
“你到底累不累?”
“累,累得很。”沈凜連外衣都未換去,懶懶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回答道,他將頭埋在柳敘白的髮絲中,嗅聞着殘留的千秋歲香,心裏便安定無比,沉頓的酒意終於在一刻發揮了作用,一陣天旋地轉後,他便鼾聲四起,睡得不省人事。
“喂……你……”
昨晚到底是什麼去了?怎麼會累成這個樣子?柳敘白心裏嘀咕了起來,但是見沈凜睡得香甜,他也不忍心打擾,只能嘆息一聲,然後將一旁的被子蓋在了沈凜身上。
令柳敘白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日子,僅僅只是一個開頭,在魔宗的這些天,沈凜總是白日休息,晚上出去,只要問起緣由,就說是去找楚雁離喝酒,一連好幾天都找不到他的人影,弄得柳敘白像是個棄婦一樣,整夜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