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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樂將車停在馬路邊,扭過身子,從後面取出手包,從裏面取了一疊鈔票,塞入蘇韜的口袋裏,道:“今晚你都是我的了!”
蘇韜並沒有猶豫,將錢隨意地塞入口袋中,道:“奉陪到底,誰先溜走,誰就是小狗。”
找了一家人氣比較旺的酒吧,殷樂點了兩瓶洋酒,擺出一副不醉死,絕對不回家的勢頭,蘇韜給她倒了一杯酒,殷樂一飲而盡,這女人果然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一瓶洋酒百分之八十全部落入殷樂的腹中,殷樂展顏一笑,伸出手指,朝蘇韜勾了勾,笑道:“是我喜歡的旋律,陪我去跳舞啊!”
“咚次噠次,咚次噠次”。
殷樂伸手拉住蘇韜的手,蘇韜只能苦笑着跟隨,她的手掌柔軟細膩,因爲出了點手汗,所以握在手心滑膩膩的。
人羣被殷樂近乎暴力地分開,兩人走到正中央,殷樂輕輕地咬着紅脣,看上去特別慵懶嫵媚地小幅度快節奏搖動着腰肢,殷樂還穿着那件低胸的禮服,所以在燈光下顯得有點特別,蘇韜順着她雪白的脖頸往下,可以看到起伏幽深的弧線,忍不住覺得喉嚨有些發癢。
有種人是天生的舞者,沒有任何排演,殷樂微微閉着眼睛,輕輕地抬起手,伴隨着強烈的節奏,左右打着響指,穩穩地壓住鼓點,這是一種慢慢上揚的旋律,她左右搖擺,幅度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靜若幽蘭,變成了炙熱狂風。
蘇韜覺得身上火辣辣的,因爲現在舞池大部分人都將目光落在自己和殷樂的身上,對於女神的舞伴,他此刻成爲衆矢之的,如果變成呆呆的木頭,那顯然有點太說不過去,所以蘇韜只能左腳抬,右角落,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當成一片隨風起舞的樹葉,而是殷樂就是那陣充滿挑逗性的風。
殷樂已經忘我,在她眼中蘇韜就是一個道具,她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將臉湊了過去,距離絕對不超過兩根手指的寬度,蘇韜嗅着那帶有酒精味道的甜香,暗忖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