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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語瞥了他一眼，語氣輕柔道：“還有三次淬骨的新生？”
“嗯，叫方平，高考檢測成績還行，149卡，沒想到居然達到了三次淬骨。要不是被人爆料，我還以爲他突破武者了。”
顯然，突破武者比三次淬骨要簡單的多。
“蠢貨，也就你們沒看出來！”
秦鳳青低頭罵了一句，繼續看手上的資料。
一連被罵好幾次，再好的性格也忍不住了，周妍怒道：“秦鳳青，你一開始看出來了？”
“當然……”
秦鳳青直接承認，至於大門前遇到方平的那一幕，打死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你覺得我們會相信？”
周妍哼了一聲，沒好氣道：“你自己小心點，我打不過你沒關係，可你罵社長、罵閔老師、罵院長，對了，還罵那個王金洋。這些人，總有人會收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