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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笑道：“校長，看開點，看看李老頭，多風流瀟灑……話說，還能活多久？”
李老頭的生命力流逝，他也感受到了。
一般武者無法感知，他精神力強大，還是可以感受到的。
“當烏龜，十年八年，戰鬥多了，三五年撐死了。”
吳奎山臉色難看，李長生年紀並不大，也才60而已。
到了李長生這境界，幾乎不會老死。
而李長生……也許會成爲第一個老死的八品武者。
方平忽然鬆了口氣，笑道：“這麼久呢，我還以爲就三五天的，真要那樣，那就虧大了……我怕他欠我的幾萬億，還不完了。”
話音一落，李老頭一臉囂張地走了過來，笑呵呵道：“還啥錢？老子欠你錢嗎？”
方平一臉鄙夷，也懶得多說，想了想問道：“萬道合一，到底有哪些好處？您老別腦袋一時犯渾，傻不拉幾地就萬道合一了，沒點好處的事，能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