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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松也不明白，搖頭道：“就是受了點傷，然後隨便修煉一天，我就成就半金身了。你問問方平，他知道的多一點。”
“他未必知道多少……”
王金洋看了山洞一眼，半晌才道：“這傢伙……嘴裏的話，三分真七分假。你真的相信他說的，他是天帝，你是徵北大將軍？”
李寒松乾巴巴道：“那個……有那麼一點點相信。這傢伙詭計多端，他未必是什麼天帝……當然，他要是說的是真的，真有天庭，我看他是軍師差不多，反正挺奸詐的。”
說着，李寒松看向王金洋道：“我倒是覺得……真要有天帝，你比他更像。”
王金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力道：“他說的天庭，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你還真猜起來了。”
“那也不好說，要不然，你說我們是誰？”
“這個……”王金洋輕嘆一聲，是的，不好解釋。
我們這些人，前世到底是誰？
方平說天庭，李寒松有些信了，大概也是因爲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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