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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道，都和仙源相連，都和源地有關，哪怕進入了自己的本源世界，哪怕他的本源世界隔絕了源地，依舊無法隔斷他們的大道。
這一點，纔是方平頭疼的地方。
老張微微皺眉道：“不行嗎？那這麼說，你的本源世界，還無法隔離整個三界，這麼說的話……你的本源世界其實還沒徹底獨立。”
方平沒吭聲。
老張又道：“是你的源地有缺陷？”
“還好。”
“不……應該有缺陷，否則我覺得可能是可以隔離的……”
老張幽幽道：“是人皇道沒補足？”
方平凝眉，抬頭看着他，“源地形成，比你想象的要複雜，你覺得你獻祭了你自己，我的源地就可以無缺了？你是不是高估了你自己？”
老張笑了笑，點頭道：“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亂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