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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N市的心臟地帶,巍峨聳立的冷氏大廈猶如一座現代藝術的傑作,其ding端禮堂更是璀璨奪目。夜幕下,燈火輝煌的禮堂將整個空間裝點得如同白晝。落地窗外,夜幕中的N市展現出她獨特的魅力,川流不息的車輛在夜幕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光軌,與霓虹燈交相輝映,彷彿星辰墜落人間,構築出一座不夜城。
禮堂內部,巨大的水晶吊燈懸掛在半空,將這片宛如足球場般廣闊的空間映照得明亮如晝。女司儀身着修身的紅色旗袍,優雅地站在舞臺中央,她的嘴角掛着專業的甜美微笑,聲音清脆悅耳:“讓我們共同歡迎蕭設計師的到來!”
隨着女司儀的話音落下,一位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緩緩走上高臺。他的步伐不疾不徐,充滿了從容與自信。攝影師們扛着攝影機圍繞着他,捕捉着每一個精彩瞬間。會場內,幾百位來賓或站或坐,男士們身着熨燙平整的西裝,佩戴着銀色精巧的瑞士手錶,女士們則身着華美的晚禮服,佩戴着繡着花邊的手套,她們款款動人地微笑着,偶爾輕啜一口高腳杯中的紅酒,爲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優雅與浪漫。
蕭文言走到女司儀身邊,他的目光掃過臺下一張張帶着禮貌笑容的面孔。這些人中,他認識的並不多,只有十幾個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他們中既有公子哥兒,也有名門淑女,都是通過冷泰的介紹而結識的。蕭文言今年二十四歲,英俊瀟灑,事業有成,家財萬貫。然而,在六年前的那個夏天,他還是一個在建築工地上搬運鋼筋的工人,每天揮汗如雨,爲了生活而努力奮鬥。
女司儀爲了活躍氣氛,笑着向衆人提問:“大家猜猜看,這次蕭設計師的插畫作品《龍》拍賣出了多少的天價?”臺下衆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就在這時,一聲清澈悅耳的笑聲從臺下傳來,一個男子站起來大聲說道:“一千萬!”他的聲音如同山泉墜落溪澗般悅耳動聽,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蕭文言的視線也不由自主地移向那個聲音的主人。那是一位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身着阿瑪尼白襯衫,袖口隨意地挽起,領口也打開了兩個釦子,顯得隨性而自然。他的臉龐線條柔和,如同打磨完好的光潔玉石,給人一種溫和舒適的感覺。蕭文言的銀色細鏡框後的眼睛閃了閃,看着那個人,眼神不自覺地軟了下來。這個人是冷泰,輝氏家族的大公子,也是他深愛的人。
《龍》這幅作品對蕭文言來說意義非凡。他耗時三年,每天六個小時伏在案前工作,挖空了所有的心思,一點一滴鑄成了這幅作品。《龍》就如同他的兒子一般,寄託着他的心血與希望。當冷泰告訴他這幅畫能夠賣出一千萬時,他心中既欣喜又忐忑。他知道這幅畫的價值遠不止這些,但他也明白冷泰的用意——他希望蕭文言能夠憑藉這幅畫打響冷氏集團的名號。
最終,在冷泰的鼓勵下,蕭文言還是決定將這幅畫拍賣出去。他撫摸着《龍》的畫面,心中充滿了不捨與酸澀。但他知道,爲了冷泰和冷氏集團的發展,他必須做出這個決定。他強行將心中的不捨壓下心底,將這幅畫交給了拍賣師。
當晚的慶功宴上,冷泰爲蕭文言舉杯慶祝。蕭文言的酒量並不好,一杯白酒就會讓他醉倒。但他無法拒絕冷泰的邀請,於是喝下了侍者送上來的雞尾酒——那是冷泰爲他準備的慶功酒。他靠在沙發上,看着冷泰和女伴們談笑風生,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突然,蕭文言感到自己的臉蛋被拍了一下。他掙扎着睜開眼睛,看見冷泰攬着一位貌美的金髮女子站在自己跟前。冷泰的臉上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調笑:“讓我們來欣賞一下蕭大設計師的人體藝術如何?”蕭文言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他試圖反抗,但身體卻動彈不得。他意識到是那杯雞尾酒的問題——冷泰親自請他喝下的那杯酒裏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