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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後來,卻不知道對方的狙擊手怎麼忽然不開槍了。
我們被趕來的警察包圍了,隨即全副武裝的警察們很緊張的把我們所有人都帶回了警察局。至於死者,自然也有法醫帶走了。
很顯然,短短的時間內,我這麼頻繁的造訪警察局,倒是讓諾頓很意外,至少這個被我氣瘋了的老傢伙,看來倒是很想趁着這個機會整我一把。不過我的律師還是非常厲害的。
我一口咬定了,我是在路上被人襲擊。
“這是一場蓄意謀殺!”我的律師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華裔,帶着眼睛,略微有些齙牙,我只知道他姓周,在溫哥華的律師圈子裏外號叫做“齙牙周”,是一個這方面的高手。他義憤填膺的對着諾頓大聲道:“從現場的初步證據看來,我的當事人是受害者!他在回家的路上,無故被一幫武裝歹徒襲擊!而且這是一場明目張膽的謀殺!!請問,身爲警方高級人員,您原本應該對於在您的管轄範圍內,出現了這種嚴重的惡意犯罪行爲而感到羞愧!而不是無緣無故的找我當事人的麻煩!我的當事人是在遭遇到肆意謀殺過程中,爲保衛自己的生命,纔出手於犯罪分子搏鬥,這種情況下,他出手殺人,在法律上是無辜的!”
原本諾頓這個老傢伙,還想以黑社會仇殺的藉口,把我拘留在警察局裏協助調查,就算關我二十四小時,對於他來說,都是很爽的吧。
但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至少,我在溫哥華的所有的檔案記錄,都實在太乾淨了!我沒有觸犯過任何法律,甚至沒有違章停車,幾乎是一個標標準準的守法納稅好市民。
黑社會?哪個黑社會老大不是案底能放幾個檔案櫃?哪裏見過我這種記錄純潔良好的黑社會?
OK,你可以說八爺是黑社會,但是他老人家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