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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萍見場面要失控,連忙解釋:“顧驁,好說好散,何必撕破臉呢。魯哥是附近的農民,快拆遷了,還有釘子戶的手腕。扯了證我就值300萬補償,懷上又是300,再扯獨生證翻倍,一棟樓還另算……嗨,沒空跟你解釋,我們是偷看了內部文件,趕時間差領證呢。我就直說了:你是有潛力,但你子子孫孫都是‘居民’的命了。”
方萍的口氣,像是恨不能瞬間把崽下下來。
顧驁曾經在她身上看到的“浙大女碩士”傲氣,似乎在金碧輝煌的爵位面前,瞬間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魯哥很滿意方萍的表現,也就懶得再跟顧驁一般見識,摟着妹子閃了。
他的內心充塞着志滿意得:“這是屬於農民的時代!尤其是尊貴的釘子戶!只聽過華人跟美人結婚拿美國籍的,沒聽過城狗跟農爺結婚變農戶口的——哪個更珍稀一目瞭然!”
(這只是魯哥的個人觀點,不代表任何人。他的見識限制了他對廣大偏遠地區農民辛苦的想象。)
相比之下,顧驁被打擊得着實不輕。
他有前途又如何?既不能一人拆遷,仙及雞犬;更不能世襲罔替。
嚴格來說,方萍不是“拜金女”,只是“拜爵女”。就像鍍金時代的美國富婆,不圖男人有錢臉帥,就想嫁個落魄的歐洲伯爵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