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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就是87年11月份,葛先生簽了阿富汗撤軍祕密承諾和《中導條約》之後,美國頂層覺得冷戰有縮減規模的趨勢啊,所以第二年轉過頭來就把那些滿肚子冒壞水研究坑露西亞人的專家預算編制減少了。
這些人精雜碎當然要調整專業方向,多琢磨怎麼坑其他國家,把裁掉的坑外國專業的公知狗糞養起來了。就算已經入坑的人不裁,他們也會調整‘市場信心預期’,把那些大學的專業方向資源配比微調一下——那些研究怎麼坑中國的,不就是那一波就業解決的嘗試裏造出來的麼?
要我說,美國的大學招生人才結構是極其畸形的,那麼點人口的國家,研究國際關係、社會學、歷史的人太多了,應該槍斃掉三分之二,才能不生事端。否則天天就想着怎麼作,怎麼造,怎麼惹事,怎麼左右互搏內耗造掉資源瓜分預算,非地球之幸吶。”
美國的某些文科專業整體招生規模和投入資源畸形惡性膨大,一直是一個大問題。
冷戰時期麼,可以理解爲確實還有理由和藉口這樣投入。
可冷戰結束了,天地良心,爲了全人類,也該把這些廢豬型公知的搖籃槍斃掉一大半,這些豬狗根本不爲人類創造價值。
砍掉這些毒瘤,其實不是在害美國,而是對美國和全世界其他國家都有好處,是治病救人。
不過既然暫時治不好,顧驁還是隻能先下一點麻醉劑,讓那些美國的病變器官暫時把資源依然耗在露西亞人身上,穩住現狀。
米娜聽了,也是豁然有些開朗,內心也頗爲忿忿不平:“雖然這麼做大快人心,可我還是有些不真實感。美國人自己難道不知道這方面的道理,不會找這方面的退路,才由着我們施展麼?我一直怕你的做法,其實落在了某些人眼中,將來他們想明白了,遲早要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