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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再幫我摸摸別的地方,看我這些天練舞房有沒有白去。”宴若愚激動又起勁,驕傲地秀出自己微微凸起的肱二頭肌和腹肌。姜諾從被窩裏坐起來,原本特難爲情不好意思,戳得力道很輕沒戳動,一個沒忍住又繼續戳,眼神中流露出羨慕之意。
男人的肌肉就像女人的指甲,只有同性纔會懂和欣賞,怎麼都戳不動後姜諾整個手掌貼在宴若愚腹肌上,然後又摸摸自己的,那種對力量和形體的崇拜呼之欲出。
而宴若愚呢,他瞥眼混身**並逐漸有阿拉斯豬化的出息,扳回一城後那叫一個洋洋得意。
“我沒刻意練肌肉,這兩天往舞團那邊跑得勤,又緊緻回來了。你要是想練我回頭可以帶你一塊兒去健身房,不過有一說一,我倒是覺得骨架小的男生肌肉只需要練出薄薄一層就行,線條太明顯反而不好看。”宴若愚摸摸下巴,建議道,“你現在還是太瘦,第一步得讓體脂先上去。”
姜諾連連點頭,尋思着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多買鴨,毛給宴若愚拔,胸脯肉自己喫,聊着聊着他纔想起來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膽大摸宴若愚的胸,指着那片荊棘刺問:“你昨天之所以路過,是去紋身了吧。”
宴若愚正要繼續滔滔不絕健身食譜,陡然安靜。
新紋身周邊的皮膚還泛着紅,與下方的簡筆畫有少許交叉。那兩個尖像貓耳朵,荊棘遮住的剛好是耳朵後面保齡球瓶似的東西。
宴若愚並不想聊紋身,臉頓時冷下來,打氣筒再次開始工作吹出個欲爆的氣球,等待姜諾的話語變成針來扎破,姜諾看着那圈洗不掉的荊棘,指腹劃過被層層紋身遮掩的子彈穿過的痕跡,悵然道:“你當時一定很疼。”
宴若愚衝進腦海,將那個打氣筒踢到離海十萬八千里的高山上。
“那你呢?”宴若愚攤開姜諾的手掌心,摸了摸那三朵模糊的向日葵,才發現葵心的皮膚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