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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若愚並沒有思慮到姜諾到底在擔心什麼,在心裏打算盤,雖然他們已經做好了一首grime,但他平均一年也就發四首歌,12首歌就是三年,不算長,但也不短。
他的素材其實很多,爲什麼總在成功只缺臨門一腳之際拱手相讓,是性格的缺陷還是不屑;爲什麼會有蝙蝠俠的簡筆畫紋身,還這麼醜,難道是自己設計的;爲什麼不樂意別人提到他父母,親子關係是否真如傳聞中說得那般不合……
可這些又恰恰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他爲了逃避畢業回國參加選秀,又爲了逃避當偶像退賽做潮牌,等新的事業風生水起,他又不能承受似地重新開始做音樂,現在突然說要加入舞團,姜諾也不覺得意外。
他只是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人的困惑和精神危機不是油然而生的,而是一直存在,揮之不去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宴若愚一次又一次的逃避註定他要一次又一次地站到交叉路口,一次又一次選擇接下來該怎麼走,是繼續自欺欺人粉飾記憶到以假亂真的地步,還是放手一搏。
“你就沒有什麼……特別想表達的東西嗎?”姜諾問。
“比如說?”宴若愚一臉茫然。
“你對你的城市有感情嗎?”姜諾突然想到了什麼,“lzc剛發的cyphermv你有什麼看法?”
“我在嶺安城待的時間都沒你長,哪兒來的鄉愁。”宴若愚笑,“你是說梁真的那個廠牌嗎,我還沒聽呢。”
即然沒聽,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兩人肩靠着肩坐在電腦前,一個表情嚴肅,另一個滿臉都是好奇。點擊播放前姜諾想到宴若愚如果沒看過,剛好可以做個reaction視頻,就把相機架在上方,自己並沒有入鏡。
Cypher在說唱中指的是麥克風接力。一個團隊、一個廠牌或者朋友之間一人來一段自己的說唱,就是Cyp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