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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這個捧場王一直沒和宋舟一起回來,大家總覺得缺了點什麼,麻將也搓不盡興,也就再玩了小一百“年”吧,直到聽見捧着外賣盒坐邊上的伊斯特嗷嗷叫喚,才從“年復一年”中醒悟出來,後知後覺自己不是來玩百年孤獨的。
伊斯特叫得這麼響亮,玩麻將的人還以爲鴨子出來了,全從麻將桌上抽身,將他圍住,反而導致光線幽暗,什麼都看不清。
伊斯特只得把紙盒放在麻將桌上。如果鴨蛋上的孔裏有攝像頭,就會看見五個大男人腦袋挨着腦袋仿如五顆星,全都眉頭緊鎖,盯着小鴨子露出洞孔的嘴和頭頂的一撮毛。
所有人盯着那撮毛:“???”
“科爾鴨不是白的嗎?”elves最爲幻滅,問宴若愚,“它怎麼是黃的?”
“還是特朗普黃。”伊斯特插嘴,一臉不敢置信,“它爹是不是被帶帽子了,怎麼生出個外國人。”
宴若愚也傻了,盯着鴨子頭頂那搓溼漉漉的、在燈光下反光的黃毛,說不出話。姜諾也差點說不出話,是被這三個沒常識的人氣到了。
姜諾說:“鴨子長大還需要換毛,沒換毛前,大多數品種的絨毛都是黃的。”
三人受教了,邊點頭邊發出長長地“哦——”,然後繼續觀察鴨子。白瑪離得最近,眼神也最好,有些擔憂道:“它好像沒力氣了。”
“它啄這麼久都沒出來,會不會出事啊。”伊斯特也擔心,伸手想把蛋殼掰開點吧,又猶豫地縮回,怕人類的干涉影響到小動物的自然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