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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老闆說了,雖然月刊變成了週刊,但頁數也變少了啊,可是雜誌變薄了,也不見他降低售價,”韓士羣嘆道,“因爲他這套挑不出毛病的理由,我們後來錯過了很多優秀的作者和編輯,他們很多都是從東揚文藝走出去的,但因爲受不了石總的稿費和薪酬政策,所以紛紛另投他家。”
這一直是韓士羣的遺憾,也是他想要自己乾的原因,他覺得文字工作者,尤其是底層文字工作者,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特別是錢上的尊重,東揚文藝週刊現在每期銷量超過30萬,單價10元每冊,碼洋超過300萬,一月四刊就是1200萬,另外豐厚的廣告收入還不算在內,可是呢,每期用於作者稿費的費用不超過3萬!一個月也就10萬出頭!
“如果我來做一份雜誌,一定要首先考慮撰稿作者的利益,儘可能在稿費上做出讓步。”韓士羣立了Flag。
封寒很有興趣,“叔,那你打算做什麼類型的雜誌呢?”
“當然還是原創文學刊物。”
“沒有再細分嗎?”封寒又問。
“有的,青年,青春,”韓士羣解釋道,“我一直覺得,青少年市場是一個寶藏,聽說蔡蝶飛的主要讀者羣體是在校初高中女生,既然只是女生就能讓他那本質量平平的《風中沙》銷量過百萬,那麼,沒理由符合所有男生、女生口味的青年文學雜誌會沒市場,我的雜誌會專攻這部分市場,並把這塊市場做到極致!”
韓士羣的解說讓封寒想到了地球上的兩部雜誌,都是銷量曾超過50萬的頂尖青年文學雜誌,一個叫《萌芽》,一個叫《最小說》。
“叔,雜誌的名字取好了嗎?”封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