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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風解釋道,“我呢,特別喜歡琴棋書畫這些雅的東西,說起書法,那肯定首推曾廣賢曾爵爺啊,而且我們還是東揚老鄉,我就想跟他求一幅字,代價就是這套宅子,旁邊那套小的,其實是給我自己準備的,到時候我還能跟老先生做鄰居,說出去,我臉上有光啊!”
“可是呢,老爺子高風亮節,堅決不受,我就自己住進來了,旁邊的房子留着沒用,就讓我大侄子幫我賣了,曾爵爺可能是被我的誠意打動了,有一次告訴我,如果想要他的字,某時某處,有個拍賣會,是副精品,可以自己爭取。”
“然後就有了您1500萬拍下《蘭亭集序》摹貼的事?”封寒插嘴道。
“沒錯,呦呵,連你們這些小孩子都知道啦!”焦急風意氣風發道,“當時曾爵爺還誇我爲富有仁呢,我們還有合影呢,不過都在我臨安的莊園裏,這裏,還是太簡陋了些,畢竟小地方嘛。”
封寒齜齜嘴,就這還小,那您臨安的莊園得多大啊,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嗎~
解釋完這些來龍去脈後,焦急風問韓士羣,“韓老師,想的怎麼樣了?”
韓士羣本來有了點思緒,被他這麼一問,頓時煙消雲散,看他支吾的樣子,顯然是還沒有,齊軌幫他支應道,“焦總,你急什麼,這東西哪是那麼好寫的,你以爲人人都是曹子建啊。”
“曹子建是誰啊?”焦急風不解。
“就是曹植,曹操的兒子。”齊軌翻了個白眼,就這文化水平,還嫌他寫的鎮宅詩不好。
焦急風哼道,“你直接說曹植不就完了,七步成詩的那個嘛,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