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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廊上。
王棟窩頓在牆根,雖沒有害怕到瑟瑟發抖,但心裏卻不是滋味,因爲剛纔出來的時候,四個持槍壯漢之一踢了他屁股一腳,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卻將王棟往曰的囂張心態打擊得幾乎崩潰掉。
最可氣的是,他想打個電話,結果被另一持槍壯漢將手機拍在了地上,還跺上幾腳,成了零件。然後唯一算得上有點交情的馮天朗湊上來警告他:“別惹毛了咱表姐的保鏢,他們可都是有持槍證的,到時候把腿筋給打斷一根,那就一輩子變瘸子了,乖乖待着吧!”
王棟總算體會到了自駕遊遇到外地,惹到當地彪悍村民的那種無助了。最近的警察分局在幾十裏地外,當地村民不僅砸車,還把車胎給戳漏了。你幾張嘴跟人家幾十張嘴講理,當然講不過,更何況語言都有點不通,打手機報警,手機砸了,吵到最後,一羣悍民用自制的竹槍吆喝牛羊似的將你幾個人趕進豬圈裏關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就算說你爸爸是隔壁省哪個市的市長都不管用,就算是當地的市長,整村村民起鬨架秧子都不好安撫,更何況你是外地人了。
鬧到最後,就算有警察找過來,把人給解救了,再一合計,需要賠償車傷還有摔爛的個人物品手機這些,那就賠嘛,能當場湊點錢出來就湊,村民要是實在沒得錢,那就先欠着,過後補,看似你幾爺子沒什麼財物損失,但當時在豬圈裏呼天搶地沒人應、擔驚受怕那心理恐怕喫十根人蔘都補不回來。
可惜,國內基本上不支持精神損失費的賠償,畢竟“精神損害賠償”這個提法,沒擱在《憲法》裏邊,而是《民法》裏有提到過,可想而知法官在斷案之時,其重視程度有多少了。
王棟眼下的情況,就跟上面說的差不多,他的槍被沒收了,沒有任何武力憑仗,想離開會捱揍,其餘跟他來happy的同伴,有的送去了醫院,剩下的全被大廈保安給看押了起來,雖然這種看押嚴格意義上來講屬於非法,但事後追究的話,只要被關押的人沒事,最大可能是不了了之,就算不不了了之,也頂多是把幾個犯了錯的保安拘留幾天,對幕後的路可莎而言,根本就扯不上關係。
但這其中,王棟這幫被扣押的人,心裏所承受的焦慮,乃至於腎上腺素的分泌,恐怕都是平時的十好幾倍,對身心的損耗也是難以估量的。
不過王棟這夥人再怎麼擔驚受怕,在楊棠看來那都是活該,今天這事兒也就是攤在他楊棠頭上了,個人武力值爆表,加上路可莎又是這幢大廈的所有人,這纔沒在整個事件中喫什麼虧,可要隨便換一個普通大學生,哪怕他是京華大學的逆天學霸,這悶虧喫了也就喫了,大不了時候王棟來個負荊請罪,但當時關口的心力消耗絕對補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