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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秦川那天把它取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戴過。這枚戒指的尺寸剛剛好合適,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就像是爲秦川量身定製地一般。可每一次,他只是拿起它,放在手心端詳幾眼,再穩妥地把它放進盒子裏。
他其實是沒想過再戴上它的。
空氣中寂靜幾秒,秦川突然有一點慶幸,隔着電話,林炡看不見他,也看不見他此時想隱藏都隱藏不住的無措。
“嗯,那要是不成呢?”秦川嗓音裏似乎含笑:“林科,這事誰也不敢賭啊。”
他費勁心思把自己包裹起來,哪怕是如今最親密的人,他也本能地向後退。
建寧禁毒支隊的那幾年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他不是沒有夢到過曾經那些時光,只是夢醒夢散,他以爲他已經不記得了。
可怎麼可能呢?他怎麼會忘了呢?他可真是做夢都想回去啊。
可……怎麼可能呢?將功抵過說來輕巧,可這麼多年發生的一切,又豈是三言兩語能縷得清的呢?
功,過,他所做的一切,到底什麼是功,什麼又是過?
“不成……”林炡扯了一下嘴角,儘管他知道秦川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