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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桃馥心裏嘴裏說要感謝先生的“慷慨”,但實際上這股“感謝”哪裏能純粹?哪裏能不混雜着不甘和憤懣?
殷先生也不知看出辛桃馥複雜的心思沒有,他只仍懶懶的,有一搭沒一搭地撫着辛桃馥的秀髮,說:“不用感謝我,你也給了我很多。”
辛桃馥對此不敢苟同:我給了先生很多?我給了他什麼呢?
就是養只雞還能下蛋呢,目前辛桃馥喫住都是殷先生的,卻好像從沒奉獻過什麼。
辛桃馥心虛幾分,說:“我沒什麼能給先生的,倒是先生對我很好。”
說着,辛桃馥把頭靠在殷先生胸膛上,在那兒,他能聽到殷先生穩健有力的心跳聲。
彷彿只有聽到這個聲,辛桃馥才確信殷先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
很多時候,他總覺得殷先生更像一個遙遠的符號,又像是要供在龕上的雕像。他很美、很好,很強、很大,卻很虛、很假。
殷先生施下的一切“恩惠”,都像是“神蹟”似的,彷彿他只是輕輕吹了那麼一口氣,就能在辛桃馥的世界颳起一場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