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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桃馥聞言也微微喫了一驚,他實在難以把“淘氣”二字和殷先生聯繫起來。
班子書卻沒在這個話題上多打轉,只說:“我的家境其實不錯,但父母一直秉持‘儉以養德’的原則教育我,又想着我不過是去讀書的,喫穿又都有殷家供應,我一個小娃娃根本沒有用錢的地方,故就沒給我太多的零花錢使。”
辛桃馥點點頭,他似乎猜測到故事後面的發展了,但卻沒有“破梗”,只是裝作很有興趣地問:“然後呢?”
班子書看着辛桃馥的眼睛,笑笑:“然後,你也該猜到了。”
辛桃馥倒也不繼續裝傻,便道:“是不是那殷先生上學的地方就跟小說電視裏的‘貴族學校’似的,孩子們一個個厲害得很,還有坐飛機上學的,使得你這個零花錢不足的小孩兒很不自在、還遭欺負?”
班子書笑笑:“倒也不至於坐飛機上學……我也不至於挨欺負,到底我是殷家親戚……殷先生當年也不是什麼細緻的人,根本也沒關注到我的狀況——如果是稍微年長几歲的他,大概就會自發的照顧我了。”
辛桃馥愣愣的想,一個年幼的、不懂照顧人、也不細緻的、粗枝大葉的殷先生嗎?
簡直無法想像。
班子書說道:“有一次,先生在外頭玩瘋了,同行的另一個‘伴讀’竟偷拿了他的錢……對了,我好像忘了說,像我這樣‘陪太子讀書’的伴讀有三個。我和另一個伴讀都看到了那人拿了錢。那人爲防止我們告密,就給我們兩個都塞了一點錢。”
辛桃馥喫了一驚:“你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