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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子書苦笑一下,倒無話了。
辛桃馥繼續說道:“我不是你,自然不知道你的想法。但我不覺得你有什麼值得不好意思的。這和殷叔夜沒有關係。如果說,非要有以卵擊石、虎口奪食的勇氣才配喜歡一個人,我是不同意的。這也太苛刻了。又不是演電視劇,誰能辦到?”
班子書聞言微怔。
辛桃馥又說:“要說起來,你對我……已經挺夠意思的了。人與人之間,十之八九連這個意思都夠不到。”
班子書聞言沉默幾秒,只說:“你這話說得倒有幾分像先生的口氣。”
辛桃馥聞言一怔,這纔回過神來:他說的這句正正就是殷叔夜說過的話。
當時辛桃馥爲了陶歡兒的事而苦惱,得知陶歡兒沒有盡心盡力地尋找自己後,有些失落。殷叔夜便說,陶歡兒已經挺夠意思的了,人與人之間,十之八九連這個意思都夠不到。
還有殷叔夜說的那一句——“你不知道,我對你並不止是‘挺夠意思’。”
辛桃馥覺得自己怕是胡攪蠻纏,嘴上說“你對我挺夠意思的,我沒什麼好說的”,對班子書是這樣、對陶歡兒更是這樣——但他心裏卻又是隱隱地、頂頂地渴望着有個人對他不止是“挺夠意思”,超出理智地、無條件地愛他,使他被不被侵擾的溫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