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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富商的話實在是叫人難以接話。
按着殷叔夜的脾氣,實在不太可能忍他的。但現在的殷叔夜又不是殷叔夜,而是“阿念”。他抬抬眼,透過落地玻璃看到辛桃馥模糊的臉,便對富商道一聲“失陪”,快步走過門邊,回到辛桃馥的身邊。
殷叔夜頗爲嫺熟地挽起辛桃馥的手臂,只是他體量比辛桃馥大一號,無法產生小鳥依人之感。配合着辛桃馥那張略帶尷尬僵硬的臉,反而有點像殷叔夜在綁架他。
富商見了辛桃馥,也是笑笑,絲毫沒有挖牆腳被抓個正着的窘迫。大概一則是他臉皮夠厚、不在乎這點事,二則是他也沒有太當辛桃馥一回事。
在他看來,辛桃馥也就是個外來的暴發戶,不足爲懼。
按從前,辛桃馥當“少爺”的時候是遇不見這種人的,也不是他特別好運或是別人有素質,而是因爲殷叔夜的地位擺在那兒。就是像司延夏那種膽兒肥的,也只悄摸摸搞小動作,哪裏敢這樣明目張膽的?
辛桃馥帶着殷叔夜離開了陽臺,在宴會上也沒什麼趣味了,於是二人便上了車。小趙坐在駕駛座,辛桃馥和殷叔夜齊齊坐在後座。
辛桃馥問殷叔夜:“你現在住哪?”
殷叔夜只道:“先生要來過夜嗎?”
辛桃馥眉毛一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