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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叔夜說:“是啊,比如不以己度人的內涵與修養。”
這還是殷叔夜第一次回刺菲爾。
剛纔菲爾無論說什麼,殷叔夜都是耍太極,並不會回應,唯獨談到此處時,殷叔夜話裏突然有了刺。
菲爾被這樣紮了一下,倒是不痛,而是意外居多,大有一種“你什麼貨色怎麼突然有膽子頂嘴?”的錯愕。
殷叔夜只說:“騎馬也太危險了,我怕辛老闆擔心我。”說着,殷叔夜還把手搭在辛桃馥的手上,眨眨眼露出笑容。
辛桃馥也朝殷叔夜笑笑,但他的心裏卻非常複雜:殷叔夜當然是會馬術的。在場這一桌上,唯一不會馬術的人,其實是辛桃馥。
剛剛菲爾嘲諷“有些人削尖腦袋往上層走,能穿上昂貴的衣服,也能學着優雅的腔調,以及一些皮毛的禮儀,但有些從小培養的東西還是無法模仿的”——這一段話自然是傷不了殷叔夜的,但卻不巧嘲諷了辛桃馥。
菲爾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開嘲諷都開錯方向,只是被殷叔夜反擊了幾句,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只冷笑幾聲,不言語了。
待一頓飯喫完,菲爾又攔着辛桃馥,說:“我有幾句話與你說。”
辛桃馥看了殷叔夜一眼,殷叔夜便識趣地走開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