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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太大了,敢在我研究所來抓人,還抓我的核心成員,歐陽,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在南境司令長官歐陽琪傑的辦公室,尹平不依不饒的來找他評理。
“尹所長,平哥,我親愛的平哥,不是我的人抓的,糾察隊是上面派來的,我怎麼可能抓你的人,我又不知道黎嬰跟你什麼關係,我怎麼可能嘛。”歐陽琪傑一頓委屈,他也沒有辦法,自從武司令下達命令後,他也只能提供地下城所有人的血型信息,等待着他們的糾察隊一個一個的帶走自己的人員,雖然Rh型是熊貓血,擁有這一血型的人並不多,但每100人中還是可以有一個的。
“我不管,你得把人給我要回來,不然我這研究沒法兒搞下去,我搞不下去,你就別想按時完成武所長的任務。”尹平知道,他直接找武熊寬是要不回來人的,武熊寬絕對不會放人,但他可以找到武熊寬的痛楚,目前,除開黎嬰,其他團隊人員也可以翻譯出“類星武器”的全文,但,要達到絕對準確,還需要專人努力花去接近一週的時間。
人說,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知道了對方的需求和自己的實力,尹平纔敢在歐陽琪傑面前提出這麼苛刻的條件,他現在不知道,武熊寬有沒有懷疑自己,所以,面對營救黎嬰這件事上,他不能採取直接了當的方式,他必須有一個緩衝地帶,歐陽琪傑就是他的緩衝區。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不完成任務,武司令只會處罰你,我最多有個連帶責任,你怎麼能讓我去要人呢?”此時此刻,歐陽琪傑也心知肚明,他去找武熊寬完全就是找死。喚作要別人倒沒什麼,現在Rh血型就是一張找死金牌,誰擁有這個血型,誰就是一個死,無非是先研究再泡福爾馬玲,還是直接跑福爾馬玲的區別。
“歐陽司令,你說,如果因爲你的監督不力,導致本來可以迅速完成的研究遲遲沒有結果,導致雲夏國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始終不能佔據上風,最終導致失敗,武司令先處罰的是你,還是我?你可別忘了,現在武司令可是司令,不是所長了。如果是所長,那就是我的直接上級,可人現在是司令,他統轄的可不只是我一個小小的研究所,那可是整個雲夏軍方的臉面。”尹平現在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和歐陽琪傑的處境,他說的一點沒錯,如果是自己研究不力,不至於槍決,但是如果是管轄區的軍方監督不力,不能再有效的時間內搞出研究成果,進而影響整個戰局的成敗,第一個需要負責任的還真是軍方的領導而不是他研究所,畢竟研究所這麼多,他也沒有停止研究,只是研究速度變慢了而已。
“行吧,看來你不是很想幫忙,那算了,我從工作的角度告訴你,黎嬰可是整個古語言文字研究小組裏,能力最強的,這一點你可以去問他們組裏任何人,即使不管她的死活從總部在調人來都不一定有她專業,因爲,你也知道,在整個雲夏,古語言學是幾乎斷代了很多年的學科,這段時間才慢慢被撿起來。而她的老師,那幾位優秀的古語言學教授,已經在遺址現場勘查的時候,全部被忒亞那毒物斃命了,她是唯一一位獲得真傳的學生,雖然只有短短四個月的時間,但她幾乎掌握了所有核心語言。單單從工作角度我就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沒有黎嬰,真的不好搞下去。我再從私人的角度告訴你,黎嬰是我的高中同學,同桌,也是我並肩作戰的戰友,如果她會不來,我真的無法全身心的投入工作。還有,他們家世代都在寧南市生活,家庭幾代人都沒有跟忒亞那有關的接觸史,反而在我們高中整個班級裏,我纔是最喜歡研究忒亞那的。她如果真是忒亞那人,他父親就一定是,你想一下,如果你是忒亞那人,你會爲了保護藍星人的城市而駕駛戰機與忒亞那航空編隊同歸於盡嗎?我話說到這裏,你實在不想幫就算了,我走了!研究進度能達到什麼程度,聽天由命吧!”尹平欲擒故縱,直接回頭揚長而去。
“誒,尹平,你?”歐陽琪傑沒有多說什麼,語氣中表現出極大地尷尬和不悅。糾察隊確實不是他派來的,他現在也很糾結。
而那邊,尹平心裏其實也沒有底,他說這些其實都是想對攝像頭另一端的武熊寬說的,但他不確定對方有沒有在偷看。他故作鎮定的走過走廊中心位置,讓每一個攝像頭都能清晰地拍到他的臉。而後,故作生氣的打開辦公室,摔門而坐。
“所長,黎組長真的救不了了嗎?”古語言分析小組的男女研究員們集中在尹平的辦公室門口,一個個擠了進來,問道,說他們是一羣研究員,實際上也就是一羣十七八歲的孩子,最小的也只有十五歲,在戰爭開始的時候,古語言學是一門沒落的學科,整個雲夏也只有海州大學有開設這個專業,也是今年才新開設的專業,專業的學科帶頭人是無畏年過半百已經退休的僅存語言學專家。而這些招募的研究員,除少部分是即將入學的大學生,大部分都是還在讀高二、高三的學生,他們有的熱愛古文,有的擁有語言天賦和極高的文圖應變能力,才招募進了這個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