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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宋天耀沒有再讓爛命駒動手,而是朝那個女人和幾名福義興的成員揮蒼蠅一樣擺擺手:“滾遠點,等福義興坐館金牙雷搵你們出來慢慢聊。”
不是他不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些做事要做盡的道理,而是總要給金牙雷和顏雄留些能挽回臉面的機會,自己把這些人都砍翻,金牙雷還拿什麼做臺階來見自己。
女人還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爛命駒那一聲宋祕書,讓她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兩個軍裝差佬叫宋天耀宋祕書,她可以不相信,甚至哪怕相信也可以裝作不信,讓人衝上去砍翻宋天耀爲自己男人報仇,但是爛命駒一開口,自己身邊這些手下就再沒了勇氣動手,這些江湖人可以不信差佬,但是一定信爛命駒這個雙花紅棍,因爲爛命駒的身份,已經不需要虛張聲勢嚇人,他自己的名頭就能鎮住在場所有人。
更何況,爛命駒已經把自己一方的大半手下都砍翻在地,能和爛命駒搏命廝殺的,是那些福義興在九龍城寨稱王稱霸,同樣擁有雙花紅棍頭銜的猛人,而不是華哥一個草鞋和她自己一個甚至連扎職都未有過,只是個老四九的女流。
而最主要的是,自己剛剛喊出了要砍死褚家祕書,和挑對方老母的髒話,褚家可能不會在意,但是面前的宋天耀,已經說的很清楚,他不會動自己,但是他可以逼着福義興坐館金牙雷收拾自己。
宋天耀沒有再理會那個女人,又拿出兩百塊分給兩名嚇壞的差佬,將兩人打發走,兩個軍裝走時還對宋天耀一直受寵若驚的講多謝,按照宋天耀此時的地位,如果日後能稍稍開口在褚家提一下名字,兩人從軍裝轉成便衣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兩人走時,還不忘對宋天耀保證,今天發生的事,之前華哥是自己摔倒插在刀上,至於摔了一下爲什麼會摔出兩個刀口,完全不需要考慮,至於之後爛命駒砍人,他們和宋天耀一樣,全部都沒有看到,這段時間在茶樓陪宋祕書喝茶,反正福義興應該也不會報警,這個年代的江湖幫會,還保持着無論多大矛盾絕不驚動官府的優良傳統。
而香港警隊也樂得民不舉官不究,看見也裝作看不見。
宋天耀想叫趙文業一起回家,可是轉臉卻沒看到自己表弟,爛命駒走到之前趙文業站的地方,把他之前扔在那裏的燒鵝和水果拾起來:“阿業應該是去叫幫會兄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