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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姐在一邊陪着。
“張醫生，怎麼樣？”
陳姐在一旁詢問，張醫生叫張智成，擺擺手沒回話，看着韓勠，語氣溫和：“首先，我除了是醫生以外，還是個商人。所以我收費高的同時，診費之外的部分是保密費。至少來滬上的藝人，很多都來我這裏作爲中介看病。不過我是心理醫生，今天是就你記憶問題診察。”
韓勠平靜開口：“無所謂保密。反正我早過氣了，被公司雪藏兩年也沒人認識我，基本和普通人一樣。你說出去也沒什麼。”
張智成點頭：“這樣的態度有助於你恢復病情。”
拿出一張紙看了一眼，張醫生雙手交叉放在桌前，看着韓勠：“那麼接下來。我將問一些關於你自己的問題。由簡單到複雜。確保認定你記憶缺失情況的同時，也順便幫你校訂認知功能。”
左手豎起食指和中指示意韓勠：“這是……”
韓勠輕笑：“這是yeah~”
韓勠也比了一個，被陳姐拍下去。
張醫生呵呵笑着：“我的意思這是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