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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麼了?”塵無痕語氣很平靜,眼中卻是流露着迷茫。
“很多情況,練功出了岔子,身體毛病,中毒了,或是心境什麼的,都有可能導致運行不穩而傷到自己,這個等你築基了就清楚了。”瞥了一眼女子,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氣息微弱的像是風中殘燭,莫魚這才緩緩道來。
“那出現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塵無痕點點頭,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血跡,確實不太正常,像是中毒了般,沒有正常人那般鮮紅。
“你想救她?!”莫魚的聲調高了幾分,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原來你也是個好色之徒,哥們,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你救了她,她反手捏死你,這最常見不過了!你不能賭啊!”
“留她在這?會死的吧?”
莫魚點點頭,卻沒有說話,塵無痕又問,語氣更加平靜,字音也如老者般緩慢。他的眼中閃爍着暗淡的光芒,微微望天,像是陷入到極爲悠久的回憶中去,滿身塵埃。
“你……殺過無辜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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