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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吧，美的驚心動魄什麼的。”塵無痕認真回答道，但他終究是沒見過，所以也只是覺得，氣質更加不凡吧，再說了，世上哪來的仙。
莫魚輕搖腦袋，平靜道：“我曾見過仙子，似天空聖蓮，自晶瑩玉葉上涎下一滴，高貴又不染凡塵。與她相比，古今美顏皆如枯花，令天地之色，令人永生永世，不管輪迴多少載，都難以忘懷……”
“所以……”塵無痕一愣，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原來指這個嗎……在他身上，塵無痕彷彿看到了曾經在女神面前的自己，只是……“只是這和賣溝子有什麼關係嗎？”
“你別吵！”莫魚翻了個白眼，道氣氛都被你破壞了，咂吧嘴道：“我深知不勇敢便終身遺憾的道理，於是我示愛了，以一個練氣期的修爲和普通人的身份，透過鄙夷和冷嘲熱諷，向那高高在上的存在詢問……”
塵無痕眼睛睜大了些，看向莫魚的眼神中多了敬佩，光是這份勇氣，就足以高看他一眼了。
“失敗啦？”
“嗯……呵呵，畢竟我可是癩蛤蟆……”
“唉……”
塵無痕爲他倒上酒，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深知這種情感所帶來的痛苦，不過這和那件事又有什麼關係？他看着莫魚，期待着他的發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