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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獸分析過爲什麼獸人世界會存在“人”這種幻想生物,最後他們將其歸結爲獸族對人形的崇拜。
畢竟人形態維持得越久,就說明這個獸越強悍。於是就有了關於純人類的傳說,那種沒有任何獸類特徵的生物。
這看似很有道理,但如果獸對人類的喜愛源於慕強情節,那沒法解釋爲什麼各類影視文學作品裏人類的形象都是弱了吧唧的花瓶。
就比如現在,宣承越腦子不清醒,但他卻更受獸的歡迎了。
在稀裏糊塗鬧了一通之後宣承越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暈過去的,倒在北極熊身上沒聲了。
他“關機”的突然,把正在跟他一起玩縮脖子游戲的海豹嚇了一跳。前一秒宣承越還在樂呵呵地笑,後一秒就沒聲了。
“喂!”海豹連忙變成人形湊上去,北極熊也把爪子貼在了宣承越的額頭上。
“還是很燙。”北極熊說,“這樣下去他可能真的會死。”腦震盪之後又發燒,燒糊塗了之後還不消停,現在估計已經完全沒力氣了。
“必須得搞點藥回來,他要是死了對我們來說弊大於利。”海豹發現宣承越的嘴巴已經乾枯起皮甚至泛白了。
“但我們把握不好藥量,他的身體素質和我們不同。”被宣承越緊緊抱在懷裏的雪狐說,“要是喫藥喫死那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