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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哭。”
其實,還是有淚意湧出的,只是不似之前那麼強烈又不可自控,或許是身體慢慢適應了。
傅潤宜告訴原惟,她的適應能力非常好。
以前在崇北,她幾乎不能喫辣,碰兩口身上就會生疹子,大學來新灣後,一個人生活,飲食慢慢不那麼精細,她現在喫一點辣好像也沒事了。
就好像,她的人生轉變也被自己的身體悄悄感知,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不應該再有一些動輒生恙的嬌貴毛病。
往後餘生,她都不可以再當被牀褥下的豌豆硌到整夜難眠的傅千金,她需要粗糙地甚至鈍感地摸索一些生存之道,讓自己每晚儘量睡得安穩。
於是,溫室花朵漸漸也有了野草特質,在失去庇護後,慢慢的,以自己的方式來維持生命跡象。
“有時候,我覺得我還是挺幸運的,剛來這邊的時候很害怕,但還是遇見了很好的朋友,還有姨婆和阿同他們。”
傅潤宜輕輕握住原惟的手腕,將那句“還有再次遇見你”隱沒在喉嚨裏,這也是她覺得很幸運的事,但她只是衝原惟笑,然後試着在情事之後,不摻攀附慾望地去抱一抱原惟。
原惟用一隻手臂回抱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