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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不是容得下有來有往說客氣話的場合,傅潤宜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不介意,她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穿齊整地跪坐在牀上。
臥室並不大,這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睡眠空間,卻因爲當下原惟的存在,傅潤宜感受到全然陌生的氛圍。
大學畢業後,閒暇很多,傅潤宜看很多電影,包括一些國外限制級的影片,大部分肉慾過重,過於頻繁的貼身肉搏多到發膩,讓人撐不到結尾,也有一些劇情纏綿,牀戲養眼的,傅潤宜願意沉浸其中感受主人公的悲喜。
但無論哪種類型,影片中,男女主無論以怎樣的關係躺到一張牀上,男主觸碰女主的身體時都有種熱氣四散的急迫。
但顯然原惟不是,他甚至連呼吸都沒明顯的加重。面對一具高溫不下又亟待撫慰的異性身體,他的眼神、表情、動作都保持着原先秩序不亂的冷靜。
而傅潤宜則截然相反。
她聽到自己過溼過重的呼吸聲都會感到一陣接一陣羞恥,而這種羞恥除了增加神經的敏感度,對人的行爲毫無約束力。
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傅潤宜用手拉扯着上衣,蔽體的衣物十分輕薄,但仍然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她感受到自己胸口不正常地起伏着,彷彿有一團灼心燒肺的火要從這兒噴出去。
那件長袖的睡衣外套,最終是原惟幫她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