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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的眼睛,直接問了那個自己最關心也最懼怕的問題。
“你認不認識姜喜?”
他說:“認識,她是你的姐姐。”
“姜喜是姐姐……”
她的瞳孔不安地晃動:“那我是誰?”
林嘉一字一句道:“你是姜嬋。”
她不理解:“姜喜去哪裏了?”
“她……”
他猶豫着,謹慎地選擇措辭,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是講的時機,全部壓了下去。
最終,林嘉只說:“姜喜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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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不認識姜喜?”
他說:“認識,她是你的姐姐。”
“姜喜是姐姐……”
她的瞳孔不安地晃動:“那我是誰?”
林嘉一字一句道:“你是姜嬋。”
她不理解:“姜喜去哪裏了?”
“她……”
他猶豫着,謹慎地選擇措辭,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是講的時機,全部壓了下去。
最終,林嘉只說:“姜喜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