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大仇得報，馮源之死 (第7/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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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頭來我還是一個連入門武者都不是的普通人。難道，我一切的努力都是虛妄嗎？”
可能是知道自己要死了，馮源說話也放開了。
“我真的好羨慕你們這些武者。可以逍遙自在在天下闖蕩。”
“可惜我這輩子是無望了。希望下輩子，我能投胎個好人家。讓我有機會成爲一名武者，哪怕…哪怕是一名凝氣境的武者我也滿足了。”
他說話的時候，緊緊盯着沐風。
他沒有問詢沐風的身份，或是猜到了，或是沒有猜到，或是他一直也沒有猜測。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他的眼中懷着希冀，與渴望，最終眼神渙散，呼吸停止，死在了沐風的身前。
沐風看着已然失去了所有生命氣息的馮源，久久無言。
雖然此時他手刃了仇敵，可心中卻沒有一點暢快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