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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停了一下,語氣莫測:“所以你還是喜歡以前的我?”
徐青燃赤着目跟着停下來:“你在說什麼屁話?有區別嗎?難道你以前那樣全他媽是裝的?”
兩句都是氣話,但是氣話剖解開總是最初一點兒小芥蒂滾大的,誰也不能說這麼喊出來的時候沒有刺激對方還試探對方的成分。
所以周睚轉身的時候徐青燃下意識以爲他要揍人,但周睚只是抓住他的肩膀,不管不顧地親了上來。
這次不是什麼沒有人的死衚衕,也不是沒有光的牆角,更不是別人進不來的寢室。操場人再少,天再暗,也有數盞燈懟着操場照,光影錯落,但凡有老師拉開窗簾,視力稍微好一點都能看見操場上交疊的兩個影子。
徐青燃偏開頭,下一秒又被捏着下巴轉回來。周睚垂下眼睫,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巴,桎梏在他腰上的手越掐越深,一副當場將人生吞的架勢。
“傻逼。”徐青燃頭昏腦脹地罵他,“差不多得了,再親下去保安要過來了。”
他跟周睚差不多高,分開的時候很輕易看見周睚遍佈陰霾的神色,這個人就是想把他生剖了。
周睚鬆手,五指收緊,音色一如既往地淡薄:“反正我不會同意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