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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什麼打算嗎？”麴塵遞給他一個碗刷，壓低聲問。
距離討論徐青燃已經過去了一個下午，周睚起初沒有接上，愣了一會兒才應：“你說徐青燃？”
“那不然還有誰？”麴塵說，“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沒有，”周睚打開水龍頭刷碗，說：“什麼打算還沒有具體聊過，在K大附近買房，領證，之後可能會考慮養三條狗，但他還要送小姑子留學，考慮到經濟和時間，三條狗可能要等……”
麴塵茫然地聽了兩分鐘，手忙腳亂地打斷他：“你神經病啊？我問你們打算考哪個大學而已！”
周睚像是突然回神，拉大水龍頭把幾個碗上面的泡沫衝乾淨，撐着水池邊緣笑出聲：“哦，你問這個啊。”
麴塵發現他越來越跟不上這位大爺的腦回路了：“……等等，你剛剛說領什麼證？出國領嗎？”
“不是。”周睚笑得神祕，而麴塵只想打人。
周睚和親戚聊天這點時間裏微信裏攢了很多小紅點，頂上的數字節節攀升，一直到99+才悄然停止。
周睚聯繫人裏留下來會經常給他發信息的人不多，這種情況除非是徐青燃閒來無事刷刷了百來個表情包，要麼就是羣聊。但是徐青燃生日之後，後宮羣他也沒冒頭了，有次震動吵到徐青燃，徐青燃乾脆幫他屏蔽了羣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