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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是這麼奇妙。
明明知道訂親的宴席就是走個形式,明明擺一個喜宴是爲了高興慶祝。
可是就這麼一天的忙碌之後,燕飛真的就這麼覺得,似乎一切都有些不一樣了。
就比如說,明明他一直就把徐小燕當自己的媳婦兒,明明他也從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可偏偏在經過這一場酒宴之後,他覺得再看這姑娘,總是有些怪怪的。
至於有什麼怪怪的,他又說不出來。
反正從這天起,他依然是早上叫姑娘起牀喫飯,一起練會兒功夫,然後姑娘學瑜伽他去幹活。其他時間或是在河邊玩,當然姑娘叫做練瑜伽;或是在屋裏姑娘盯着他寫暑假作業。
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可是總感覺還是有些不一樣。比如喫飯的時候,他不自覺地會多問上一句姑娘喫好了沒有,出去玩的時候,他問姑娘累了的次數也增多了不少。
再比如晚上睡覺的時候,以前他就巴不得姑娘早點睡熟了,他好去恐龍大世界忙自己的事兒。現在則是偶爾晚上還會陪着姑娘說說話,等着姑娘慢慢睡熟了再悄悄出來關好門,還會讓四條狗守在門前看好門,然後纔去恐龍大世界忙碌。
有時候也會在砍柴的時候,打鐵的時候,烤骨頭的時候……,偶爾想起來些什麼,就會回到自己的房間,聽一下隔壁姑娘房間裏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動靜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