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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暘根本不想搭理他。柏澤文又誒了聲,指着紀岑問:“他咋了,昨天通宵了嗎?來這裏睡覺。”
還戴着口罩,流感季節早過了,裝什麼逼呢。
“發燒了。”顧暘說,“他說他昨天燒到38度,喫了藥今天好點了,但還是在發低燒,所以腦子有點昏。”
“啊?發燒了?”
柏澤文立刻伸手推了下紀岑:“三斤,真發燒了?”
一直仰頭靠在牆上的紀岑終於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眼皮沒勁兒地耷拉着,隔着口罩,他連說話都費勁,用鼻音嗯了聲。
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生病了,柏澤文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要是說帶病去學校上學,柏澤文還能佩服一下,然而帶病出來玩,這讓人說什麼好。
他自己玩不盡興也就算了,回頭他們幾個朋友還得一路照顧他,萬一他走着走着就暈倒了,他們還得送他去醫院。
柏澤文問他何必呢,在家好好養病不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