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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驢上磨。”孫小劍拿上劇本,“我先過去用你的東西佔個座,讓導演以爲你到了,不然不好看。”
陸文說:“給我放最後。”
片場轉移到小區隔壁的學校。這是一所面積不大的子弟小學,十幾年不曾翻修,半年前學生搬進了新校區,這裏暫時廢置了。
在劇中,它是葉杉就讀的學校,一所分數線在全市倒數的三流高中。
教學樓二樓,各組人員擠在走廊上喫盒飯。幾位組長、攝影組全員、任樹和副導在教室裏喫,喫完進行圍讀。
陸文晚幾分鐘到,一進門便望向最後一排,不料座位上有人。
瞿燕庭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角落,離其他人很遠,他拿着紙筆低頭寫字,一副遊離在外的模樣。
陸文兀自走過去,踱到桌邊,見瞿燕庭的紙筆下,他佔座的劇本被當作墊板用了。念過大學的都明白,這種行爲擱在大學教室裏,是要捱罵的。
但現實是,陸文退一步海闊天空,默默坐在了倒數第二排。
筆尖劃在紙上,沙沙的,瞿燕庭沒有抬眼地寫。陸文的後背挨着他的桌沿兒,寬闊的肩膀擋住他,令他反而更自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