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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燕庭惦記的瑣事太多,好幾晚沒睡過踏實覺,昨夜累狠了,枕着陸文的胳膊像鳥歸了巢,沉入深度睡眠。
一覺睡到天明,瞿燕庭醒來躺了一會兒,怕陸文手臂壓一晚血液不流通,便掙扎着爬起來。雨後的清晨有些冷,他從牀尾撿了件睡袍裹緊。
懷中空虛,陸文捲住被子翻了個身。
瞿燕庭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赤着足,在樓梯上找到拖鞋,順便撿起散落的皮帶,他“嘶”了聲,膝蓋彎曲時有點疼。
身上很清爽,記得睡前沖洗了一下,瞿燕庭簡單洗漱,髖骨挨住理石臺邊緣的一瞬間也有點疼。
昨晚的外賣剩下不少,瞿燕庭拿了一盒糯米餈。一二樓的攝像頭雖然遮住了,但依然不太自在,他上了三樓,小客房的沙發椅正對窗外的後花園,可以呼吸雨後鮮潤的空氣。
瞿燕庭左手掐着糕點,右手握着一沓選角資料,細細回憶每一位演員試鏡中的表現,用一種懶貓姿態幹着要緊的工作。
大約過去四十分鐘,陸文睡醒晃了一圈,跑上來說:“叫我滿屋子找,還以爲你撇下我走了呢。”
說得像被拋棄,瞿燕庭伸個懶腰,一張口發覺嗓子很沙啞:“我怎麼走啊,又沒開車。”
陸文端着一杯熱牛奶,繞到扶手旁,說:“正好,來,把這杯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