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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臺道:“嫖你,夠麼。”
陳碧芝嬌笑:“說了白讓你快活,但你非要送的話,我當然收。”
鼻息撲近,孟春臺偏頭躲開了陳碧芝的紅脣,他不想和妓/女接吻,或者說,他此刻沒情致吻一個女人。
陳碧芝毫不在意,抬手摘下鬢間的珠花,用嵌在寶石下的羽毛搔孟春臺的喉結。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住誘惑,何況陳碧芝瞭解一切對付男人的手段。
鏡頭橫搖,瞿燕庭沒跟着攝影師移動,立在衣櫃前直視雙人牀,他抱着肘,將T恤抓得和孟春臺的襯衫一樣皺巴。
前戲的幾個鏡頭拍了五十分鐘,陸文入了戲,劇本上的字句在他腦海中拼湊成畫,驅使着他的動作和反應。
孟春臺被陳碧芝一步步瓦解,這段日子壓抑的所有情緒如同捲起的罡風,這場性/事跟情/欲無關,他只想要瀕死前的發泄。
當陳碧芝意識到孟春臺的狀態轉變,已經晚了,她徹底淪爲被動,在孟春臺可怖的力量下,她這個歡場老手第一次在牀上感到恐懼。
陳碧芝終於明白,孟春臺說的“去死”,也許並非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