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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頭,對於文學的情懷普遍還是很濃的,在沒有手機電話,沒有後世的信息大爆炸的時代,現階段不同地方的朋友都會以書信的形式交流,所以從前慢,日頭晚,車馬緩,要等好多天才能等到你嚮往的人一封信,一輩子只夠愛一個人。
這個時候的男女都有摘抄的習慣,有的時候看到好句子,好文章,都會拿出小抄本記錄下來。
詩和文學也特別的喫香,程燃記得有本《身邊的江湖》的書裏的序就說過一個故事,大體是說這個年代的混混也很高逼格,看誰不順眼一腳踹翻,地上那個爬起來拱手,“兄臺身手這麼好,想必也寫得一首好詩吧!”真是一言不合就寫詩。
哪怕就是自己的父母程飛揚和徐蘭,程燃都曾經在家裏找到過一兩個手抄本,上面寫滿了類似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筆調的散文,字裏行間都充斥着奮鬥年代的磅礴激情的痕跡。
其實在班上,柳英也是這麼和姜紅芍建立起友誼關係的,拿這個時候的話來說,姜紅芍也算是文藝少女,不過爲人低調,班上很多人也自詡和她有距離而難以接近,但柳英一次正好看到姜紅芍在手抄王爾德的一首詩,那首詩也是柳英愛極了的作品,難以忍受心中的傾訴慾望,就忍不住和姜紅芍聊開了。
沒想到能夠找到共同話題的姜紅芍,對她也就不再如其他人那樣帶着距離感,後來柳英知道姜紅芍愛好廣泛,她所知道的就有書法,繪畫,甚至她還會彈古琴和鋼琴……文學只是其中一項,她家裏的書包羅萬象,就時不時找她借書了,再看她推薦的書籍,而後又相互討論心得,所以是因爲文學這個共同話題而走在一起的。
現時的文藝青年多數也都愛寫詩寫散文,抒發一些情懷,不過大多學着唐詩宋詞的爲賦新詞強說愁,沒有那些作者歷經生活的磨礪積累,就總是有一種被細杆子撐起來的華美衣袍味道,外面倒是像樣了,但內在總是故弄玄虛幹焉空蕩。
柳英一提到詩會開始,有的人摸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本子,程燃看的是愕然,此前沒有人跟他說過啊……搞半天大家都是有備而來啊!而其實今天柳英約到姜紅芍,其實也是提過了有詩會讓她來玩的。
不過這種交流會倒不是要求每個人都來唸一首,有想拿出來搏一搏讚揚的,這個時候就可以拿出來了。
姚貝貝道,“上個星期我登山寫了一首,我來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