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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白滿心鬱悶的揹着書包回家,立即就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父親謝侯明今天居然沒有外面的宴席,提早就回來了。
看到自己母親在旁邊跟自己使眼色,謝飛白也就收斂了一下,說到底他還是很怵自己這個父親,不要表面上看着溫文爾雅的,謝飛白記憶中自己稍有不慎就會被自己這個父親拳打腳踢。
以前家裏窮,打碎碗了會被捱上一頓,發燒打碎溫度計會捱上一頓,考試沒考好會捱上一頓,默寫英語單詞不對也會挨一巴掌,犯了錯還動輒不給自己喫飯,記憶中父母不是吵架就是冷戰,謝飛白一度對這個家產生恐懼。
後面謝侯明事業越走越高,他也就越來越有這種儒生風範,但謝飛白看來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在單獨對他這個兒子的時候,只要他看不順眼,那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能罵的出來。
所以謝飛白覺得他虛僞,他越來越大了,和謝侯明的關係也越來越僵。在家的時候,兩個人免不了就會爭起來,爭到後面往往就是謝侯明一通暴打或者幾耳光扇過來結束。
所以謝飛白現在到底是學聰明瞭,等閒不跟他一般見識。
謝飛白沉默的擱下了書包,謝侯明正坐在沙發上,手頭上的報紙隔了下來,一臉陰沉的看過來,“幾點了,你現在纔回來。又在外面玩,打架?和一幫混混攏在一堆,我跟你說,誰敢跟你聚誰倒黴!你上次那個姓趙的,我讓公安局把人抓了!混黑社會的,什麼玩意兒!”
謝飛白像是觸到了逆鱗,“你憑什麼這麼做!”
“憑什麼?那個人搞建材收保護費的!趙立平!名氣不小啊,我不知道?你以爲他跟你接近是看得起你?你知不知道他私底下做什麼,他哪天要是拿你犯了什麼事來威脅我,我受不受他威脅?”
謝飛白怔了一下,也就不說話了。說到底,社會險惡他並非不知道,身處在這個家庭,他很早就親身經歷並明白這個道理,自己父親這麼說,那肯定是拿到了那個趙立平的什麼事兒。